玛丽一直认为自己怀孕了,她的肚子也越来越大,所有人都在为女王的临盆做准备,但是,事实大大打击了玛丽…她“生下来”的,是一个毒瘤…… 我和格兰德斯被流放十个月后,因为没能诞下想象中的“皇子”和英法战争而身心疲惫的玛丽,让我和格兰德斯一起回到了赫德福特。 节节败退的英格兰士兵,在欧洲大陆失掉了百年英法战争中好不容易得来的最后一块领地加莱。 听说玛丽已经病入膏肓,她企图利用子嗣夺取我的王位继承权的想法完全泡汤,女王无后,汉普顿里充满了为了王位而你争我夺的血腥斗争。 太子党的人和诺福克公爵四世为了王的戒指你死我活,我下令让我在枢密院和汉普顿的所有人坐山观虎斗,我就坐在赫德福特里,特意让派罗和诺福克争到头破血流。 老伯尼在我入狱时避难去了,卡克蒂斯被流放还没回来,偌大的赫德福特没有任何其他的人,只有我和她。 格兰德斯和我在这儿过了完全属于我们两人的一年…她很想念她的父亲,可是因为时期特殊,玛丽的势力还没完全倒台,她怕牵连到尹纳德先生,只好忍住思念。 我们像真正的像已婚的夫妇一样睡在了一起,每天过着情侣一般的日子,我们一起锄草种菜,一块儿在花园里种上新的花草,一起看天上的星空,虽然她很想家,但是她还是尽量地打起精神来陪我,因为她希望我的身体可以通过这一年的修养完全恢复到从前。 我们常常在柔软草地上抱在一起打闹……或者在河边接吻…… 我爱上了这样的日子。 有时我也会萌生我要放弃王位的想法,有时我也非常想跟她私奔到远离伦敦的地方,过属于两人的平静日子。 可是……理智在告诉我,不行,如果我走了,都铎王室再也没有正统的继承人,英伦将再次陷入血雨腥风的王位之战…到时,遭殃的,还是大英的百姓…此外,成为王,那是我多年来的梦想啊……叫我如何去放弃这个即将实现的梦想呢! 太子党的首领约翰派罗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他和卡克蒂斯爵士是同母兄弟,卡克蒂斯非常疼爱他,可是他的所作所为却伤透了卡克蒂斯的心,他跟我关系非常微妙,我不喜欢他,他也讨厌我,可是在我弟弟爱德华六世当政时,为了对付西摩家族我们曾联手合作过,和太子党那帮人的合作非常不愉快,可是我得忍着。 到了玛丽时期,他把诺福克公爵视为最大对手,渐渐也不太针对我了,他是先王亨利的私生子,所以名义上没有正统的王位继承权,可是他野心勃勃,总想着要出人头地,所以我知道他非常想得到王位,如果得不到王位,他拼死都想做摄政王。 有一天,当我从赫德福特附近的小河边回到庄园里时,竟然看到这样的场面…… 布莱兹和斯特拉,一个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一个是自以为是的纨绔子弟,正在庄园里肆意调戏格兰德斯。 他们因为背对着庄园的大门而没发现我,我不声不响地站在庄园的杏树后,阴着脸看着两个混蛋要做什么。 “啊…不要…” 我看到格兰德斯痛苦的表情,布莱兹架着挣扎的格兰德斯,斯特拉在掀起格兰德斯的裙子… “格兰德斯小姐,你太小气了…看一下又不会损失什么…”斯特拉一脸淫荡的笑容,他是伦敦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不,应该说其实太子党都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但是他却是太子党中花心的之最,我手上有确切的暗得证据证实这个禽兽连他自己的亲妹妹都骚扰。 “救命…啊…不要…” 被如此架着戏弄,格兰德斯又羞又怕,脸涨得红红的,眼角满是泪痕,眼睛不停地看向庄园口,她一定是在期待着我赶快回来,可是她又不敢叫出我的名字。 斯特拉抵住格兰德斯的头,强行吻了格兰德斯的脸,然后…竟然准备把手伸进格兰德斯的胸襟里… “啊啊啊啊啊啊!” 这不是格兰德斯的尖叫,而是强吻格兰德斯的斯特兰伯爵的尖叫。 他大概不知道他正好站在了我在赫德福特设计好的草坪陷阱上吧…掉以轻心的人就要得到应有的惩罚,所以…这可怜的家伙掉了进去… 往常掉进陷阱的人,要么满身是土,要么爬不上来,但是…曾经调戏过无数民女,甚至糟蹋过年幼的农家小姑娘的斯特拉伯爵,显然还没有只是满身是土或者爬不上来这么幸运。 “救命…布莱兹!救命啊!” 斯特拉的叫声惨绝人寰,裤子和手上全是血… 我有点惊讶地看着他们…我在陷阱里设计的东西,经过多次试验是弄不死人的,受伤倒是会…但是他的表情也太夸张了吧… 后来我终于知道了,上帝都要惩罚的人,是最最最倒霉的人了,斯特拉伯爵中陷阱的身体部位…竟然是他的命根子。 他的命根子无意中被我设计的机关击中,下身那害过无数女子的玩意儿被我的机关弄残了。 虽然最后命根子是勉强保住了半边,可是作恶多端的他日后迅速阳痿,他永远失去了残害伦敦平民妇女的武器。 如果是这样完事的话,说不定我还会就此放过这两个狗东西,我正在考虑着要不要让他们这样走掉,突然格兰德斯的惨叫惊住了我。 “你这个走狗!伊莉莎白的走狗!你以为跟着伊莉莎白,老子就不敢动你了?伊莉莎白,她永远都别想当上女王!” 布莱兹叫骂着,我看到格兰德斯捂着头痛苦地倒在地上,呻吟着,布莱兹手上的粗棍子,让我触目惊心,他竟敢用这个打我的格兰德斯的头? 骂声刚落,布莱兹就掉进了另外一个陷阱里。 然后…当他从那陷阱里爬出来时,满脸是马蜂蛰中的包,身上还有一股浓浓的杏味,布莱兹拉着几乎成了埃及宫廷宦官的斯特兰,被一群喜好蜜源味道的马蜂追着跑出了赫德福特。 然而一切都无法挽回了,格兰德斯被击中了头,再加上她最近因为劳累过度,免疫力下降许多,竟然在醒来后突然看不到任何东西… “殿下…”她拼命往周围摸着的样子,刺痛了我的心。 我把她的手放上了我的脸,她紧紧抱着我的脸,颤抖着:“殿下,求求您别再走了…别离开赫德福特,我怕……” 她紧紧夹着她的裙子,我知道她害怕裙子再被色迷迷的恶人掀开。 后来,休息了好一会儿,格兰德斯终于渐渐可以看到周围的东西…但是她一脸的苍白,受惊过度的她心疲力瘁,在可怕的伦敦塔过了两个月提心吊胆的日子,又过了十个月吃不饱睡不好,天天要干强体力活的日子,然后今天再被恶霸如此惊吓……可怜的格兰德斯,原来我是这样没用! 竟然让你跟着我遭这样的罪…… 当晚,我沐浴后,只裹着睡袍进了房间,格兰德斯也洗过了澡,可是她依然心魂不定,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我把她的手拉过来,放进我的大腿之间,没有隔着任何衣物和遮掩,我拉着她的手,轻轻抚摸我最神秘的地带,她的手不时颤抖着,似乎因为迷恋而心颤,似乎又要逃避…… 格兰德斯迷惘的眼睛里突然一闪。 “殿下?” “…以后,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不要再叫我殿下。”我吻了她,褪下了睡袍,一丝不、挂地,撑着身体,在床上,低头看着她。 格兰德斯不敢相信地看着我,似乎想要尽最大努力把我看清楚。 “把手指伸进来吧…从今以后,我就是,只属于你的…女人……” 格兰德斯的手指哆嗦着,我用我的吻让她尽量放松,可是她依然很害怕……最终,她在我允诺和爱怜的眼神注视下,把小半截手指伸进了我身体最圣神的那个地方…